另外巴音浩特镇里有个严福寺,吃完饭时间已晚未能去参观。
第二天一早7:30坐上发往额济纳旗的加班车(平时每日一趟节日加一班,别看同在阿拉善盟里,相距居然近700公里)向着此行的最爱胡杨林进发。长途车沿着世界第四大沙漠——巴丹吉林沙漠北缘奔向额济纳旗。新修的柏油路漆黑发亮在橙黄色的沙漠中勾出美丽的曲线载着我欢快的奔向那遥远的绿洲。看过《阿呆与阿瓜》的朋友可想见我就差象占基士那样兴奋的在狗车里挥动双臂作奔跑状了。
快中午的时候到车到乌力吉边防站,解放军小弟上来拿了些身份证去登记。北边的一条道路正在紧张施工,据说是临河到额济那的,看来明年能通油路。(小贴士:完全不必办理边防证!!)
风不知不觉已经刮起来,沙子贴着路面滑过,小型风力发电机飞快的转着。
吃过饭后阿呆我和老驴去占茅坑(那种北方最常见最简单的土坯盖的厕所)蹲在那听老驴给我讲他在徒步虎跳峡时去的一间被众驴友称作风景绝美的“有痔之士”蹲在那里更是一种享受的WC,在那里看着前方翠绿的青山环绕着薄薄的雾气景色美不胜收的。于是阿呆蹲在这个简易的厕所里看着地上被风吹的打着转儿的手纸躲避着还有随时从茅坑里吹将上来的一不小心就会糊到脸上的手纸忍耐着即便捂着鼻子也抵挡不住的臭味面对着刚能遮住人的半截黄土墙使劲的在那联想~~~~
公路断断续续的还没有完全修好,有时不得不走下面的土路。下午5点在距离额旗还有60公里的地方长途车的左后胎爆了,因为工具不全无法更换备胎只得派人去旗里找,大家只有干等,急切渴望见到胡杨林的心也只能暂时平静。
很多开往额旗的车从旁边的沙土路经过,个别车身还贴着“远征额济那”的贴,有的车被陷进沙窝推车的拽车的不亦乐乎。
经历了漫长的等待,看光了车上所有的影碟后,终于可以继续上路了。
不过在这次等待中看了《天脉传奇》,决定了我们两天后的敦煌之行。
晚间一点的时候我们终于进入了额济纳旗达来呼布镇。路边到处都是的胡杨树象是在迎接我们这些远方的客人,它们在车灯的照射下显得神秘安详~~~~`
旅店全爆满,找了好久只在邮电招待所找到三个床位(35元/床)五个人只好将就。
旅馆墙上有张旅游图,标出了各个景点在额旗的位置距离。主要景点有——东、西居延海,古居延城,大、小怪树林,黑城,红城子,神树,从一道桥到八道桥的胡杨林,还有原来已经干涸后经过国家调水而水量充沛的额济那高勒黑河。
第二天在街上找了辆仪征越野车,司机(0483--6521410)开车兼导游,带着我们先向黑城一线进发。向师傅讲今年到额旗比较幸运,左旗到额旗的路是新修的,从额旗到黑城的路也是刚压出来的(沙土路),我看到有人写去黑城很不容易,迷路、陷车是经常事还要带全球定位系统,所以来之前心里没底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黑城。还好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的阿呆,到了“山前”发现一切迎刃而解。
向南走出镇子几公里后就会看到路前方的胡杨树,还有那在胡杨林中的蒙古包和用胡杨枝圈建的羊圈,不过这里的胡杨树还比较稀疏。再向前黑河突然就横担在我们面前。早知道黑河复流,可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水(要知道在内蒙西部地区所谓的河,里面的水都少的可怜)。一百多米宽的河面没过漫水公路哗哗的向下游流去。
跨过黑河向师傅最先带我们来到怪树林。
那天,当我们下车的时候,着着实实被惊呆了!———你想想,一万多株死树,或立,或仰,或卧,或躺;有的断头折臂,有的腰断腿劈;形形色色,怪怪奇奇,突然出现在你的眼前,你不惊呆才怪呢!由于千百年来的风沙侵蚀,干旱暴晒,那么粗壮的身躯都一枝枝、一株株地变了形,但它们却依然在风沙中直立着,真所谓“一千年不死,一千年不倒,一千年不腐!”呵,它从沙漠中生,又从沙漠中死,死了依然固守着沙漠!三千年风沙摧残,三千年烈日烧灼,它倒下了,但没有腐,倔强地昂起头,悲怆地吟着一首生命的歌。
据说西夏王朝的时候,有一个叫哈拉巴特尔的名将,被派遣驻守障塞城池“黑城子”。为了誓死保卫这个边疆要塞,他与进犯的敌人殊死决战,且将全城的财宝和自己的亲生儿女推入井中(至今黑城子仍然保存着这眼枯井),封土填埋,然后率全城军民与敌军拼死搏斗。由于寡不敌众,将士全部战死在胡杨林中。老乡们说,这怪树林,便是将军不死的灵魂所化。
老天似乎也在刻意烘托悲壮的气氛,刚才还晴好的天,突然阴云密布,似要大雨倾盆。
肃然在这怪树林中,一次又一次地观察每一株枯死的胡杨。确实,这里真像一个古战场!刀枪交锋,横尸遍野,狼藉一片。一株株树干,被剥蚀得遍体精光,整个身躯只剩下干枯的树皮,在那里支撑着,让人自然联想到肠肚都被刀枪刺出的一名壮士,却仍然手持武器,以躯体阻挡着敌人的进犯,虽死不倒。地上的一小段枯胡杨树吸引了我,明明是个带着战盔还未彻底腐烂的头颅,那么的逼真,那么的恐怖,让我不敢用相机将它记录。
我们所在的这片怪树林当地人称“小怪树林”,未经过任何开发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收门票。这里只有我们同车的五个游客,而且一下车后便四散而去。这样我便可以独自找个清净的不能在清净的地方坐上一会,让自己好好的陶醉陶醉。这时的我脑子里随时都会闪出一堆美妙的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当前的美景,虽然现在在写游记的时候一句也想不起来。
找了个沙窝子躺下,看着天上被风扯的一条条急速而过的云,心彻底清静了。以前曾有人教我暂时的排除杂念,让脑子什么都不想,我努力过但是连一秒钟也没做到。而这一刻,我脑子空了什么思想也没有了,一片空白,一片空白。这种感觉不久前有过一次,那次是和一个和我同样爱好旅游的哥们儿一起去内蒙大青山的主峰——九峰山,在经过六七个小时的徒步后,我俩在了无人烟的深山里,头对头的躺在一块大青石上晒着太阳,耳边除了潺潺的流水声就是山的呼吸声,只有那一刻我的脑子是空的,完全的空彻,然后瞬间我就睡着了。
但这时我不是睡着了,而是我的灵魂脱体而出,我在空中环顾着四周。在空中看到我躺在那里一脸的舒服惬意,睁着象个孩童的澄清的大眼睛痴痴望着远方。我顺着我的目光望去,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到。我看到我的瞳孔在迅速放大,我怕它就此散掉,急急的抓着自己的躯体拼命的钻了回去。
向西望去,那边靠近黑河的胡杨树还郁郁葱葱,想必这里的胡杨树定是因为缺水而干枯。我试图救活一颗胡杨树,但我体内所携带的水实在太少太少。
其他驴友陆续回到车上,这一段结伴同游我们从没说大家几点几时回来,也没有在回到某地长时间的等某个人,大家似乎都有默契。我想起某驴的一句话:我们虽然结伴,但心依旧是独旅。是啊, 我们结伴,但谁也没有破坏这份独旅的心境。
白天在荒漠中穿行,如果没有太阳我一定迷失方向。在我们离开怪树林后刚刚还满天的乌云顷刻被风刮的无影无踪露出白亮亮的太阳。所以我知道我们又向北往回走了一段,然后拐向东。
刚才还在天上的风,刮跑了阻挡它的云,开始对着大地大施淫威,在天地间搅了个一塌糊涂。一会的工夫,除了头顶上这片天还能看到点蓝色,四周已经灰蒙蒙的一片了。
在这片广袤的荒漠里,零星的点缀着一丛丛红柳,大的直径有十几米,小的也有2--3米。它们用自己的枝条用密布的根系在狂风的侵袭中紧紧的守护住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没有红柳遮盖的地表被风一层层的剥离,一层层的消减,到现在已经和原来的红柳所固住的地面有出2--3米的落差。都知道植物有防风固沙的作用,来到这里这种理解绝对深刻。
额济那——这个沙尘暴的发源地,在近几年生态严重的破坏后,几米厚的土层就这样被风卷走,一直卷到甘肃,卷到华北,卷到我们伟大祖国的首都,据说还卷到隔海相望的韩国日本。
新压出来的土路将附近的几个景点串在一起。向师傅的仪征越野车载着我们急弛在荒漠腹地,稍不注意车就驶离了“路面”,然后不得再重新找回到原路上。
在“大怪树林”旁,有“红城子”——一个小小的土砖砌的围城。居然是公元前102年汉武帝时所建戍边的城子。现在从照片上看,大约有三四个人高,长宽也就十几米。厚厚的一圈城墙方墩墩的孤独的矗立在浩瀚的荒漠戈壁上,这一立就是两千多年!
再向南很快就到黑城。她已经被外围的一大圈铁丝网“保护”起来,入口处只是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铁栅栏门。从入口处到黑城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这段路我走的很快,因为我完全是被风吹过去的。黑城,就在我眼前,她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在漫天的沙尘中孤独的屹立在茫茫沙海中,更显得神秘莫测。从外面看她几乎要被沙漠所淹没,因为沙丘已经爬上数米高的城墙。
寥寥的几个游客,大都包扎的严严实实,看不清头脸。因为风沙实在是大。狂风正在肆无忌惮刮着悔绿肠子的我,因为挂征友帖子的时候,我还强烈呼吁要同行的驴友带防风沙的装备。偏偏自己临行的时候转念一想,自小在西北长大什么风沙没见过,怕它做甚,善于将就的性格和侥幸的心理让我在包里只装了洗簌用具和换洗的衣物。而这时我才知道我以前遇到的所谓的沙尘暴和这沙漠里的相比真的是太小KS了。
我连一个帽子也没带,只有副墨镜保护着我渴望饱览祖国大好河山的眼睛,就这样缩着脖子屏着呼吸被风暴刮到黑城边上。躲在这里唯一的一个小房子后面出了口长气,一鼓气踩着漫过城墙的沙子攻上了高大的黑城。
进到黑城里面有高大的城墙阻挡,感觉风好象小了点。(事后看到一篇介绍她的电视片,才知道黑城东西有五百多米长,南北也有四百多米,城墙高九米。)这时我可以好好看看这个黑城了。城里除了残留的几个土夯小建筑,空荡荡的。不过地上到处都是来之前看到其他游记里讲的满地的千年前的瓦罐碎片。
看到两个游客正专心的在那拣那些虽然是千年前的但和现在打碎了的淹菜坛子没什么两样的瓦罐碎片,风中隐约听到俩人嘀咕:.......文物...........值钱...........再拣点...........。
靠~~ , 我想起我一文物管理站的哥们下乡考古,从郊区起出大量汉瓦,嫌运输麻烦又不好报销运费,遂就近堆在老乡家里,老乡来了个“废物”利用——用它加固了年久失修的猪舍。我当时真想学着地铁里贩黄碟的悄悄凑到那两位旁边探着脑袋问:要汉瓦吗? 在他俩犹豫之时再来一句:两千多年前的!
回来后的某一天看到浙江卫视在介绍黑城,漂亮的女主持人穿着漂亮的花棉袄冻的鼻头发红在当地两位专家的陪同下在黑城里转悠,那天的天气很好,跟着镜头我再次好好的欣赏了遍这座千年古城。以旁观者的角度看主持人站在高大的城墙下,更能感受到黑城的高大。不过晴朗无风的天里,他们没把黑城拍出一点神秘感来。
而这一刻在弥漫的风沙中看着模糊的黑城着实感到些神秘的气氛。
城墙西角上有几座覆钵式塔(两大三小),就象我们常见的北京妙应寺和北海的白塔那样子。我顺着内墙的土坡道爬上城墙想贴近仔细看看,不料在上面刚探出半个身子一股劲风刮来差点把我从城墙上掀下去,猛退了几步一脚蹬在突出的土棱上才幸免。躲在城墙边的坡道上,从怀里摸出相机为它们留下一影。
风暴让我无法呼吸,这时的我只想赶快逃回到车上去。这边的城墙下有两人多高的洞可以通到城外,一看,沙子已经堆住一半洞口,而且刮来的风沙象十几个人在那用铁锹故意扬起的。我实在不想迎着风从高高的城墙上爬过了,狠下心一咬牙从洞口钻了出去,我感觉瞬间就被活埋了。
城外也有几个残留的土夯建筑,据说是外郭城的遗迹。
风暴中能见度很低隐隐约约看到远远的入口处,可沿着沙脊走着走着居然没了方向,回过头才发现原本在我后头的黑城竟跑到了侧面。心里不禁一慌,原来在沙漠里这么容易就迷路了。明明知道我是肯定不会迷路的,一瞬间还是感到些恐惧,于是一边走一边瞎想:要是我走不出去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来找我?还好我穿了红色的衣服,醒目!
我第一个回到车上,长长的出了口气,不过这口气是在湿毛巾的掩护下进去我体内的,因为即便是在车内,空气中也弥漫着看得见的灰尘。再看黑城,已经完全隐没在漫天的风沙中~~~~~~
返回途中,在黑河边为自己留一影,看着液晶屏内的我被刮的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样子,简直和逃兵没什么两样。快到镇里的时候手机有些信号,接到在海南FB哥们儿的短信:这里碧海银沙一片热带风光,想吃椰子吗??
诸位驴友!想想 ,在我被额济那的沙尘暴刮的Q也不象的时候接到这样的短信是什么样的心情呢~~!而且在这之前这两个家伙在没有说动我和他们同去海南腐败而坚持一定要去领略环境恶劣的额济那时居然在临别时扔出一句:小心刮S你!又掐准了行程在这个时候发给我这样的话语来气我。无奈哦。我只能发去三个字符表达对他们在那么美好的地方后来据说还有很多美好的姑娘的陪伴时居然还惦记着我的感激之情,那就是:KAO!!!!当然,如果非要在这个感叹词前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恶狠狠的——拉长调的拷它一分钟。罪过,罪过。
回到镇里再向东北走,来到昨天晚上(准确的说应该是今天凌晨)我们从左旗方向进入额旗的路上,来到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地——胡杨林。
黑河进入额旗由于地形、地势、地质的错综复杂,被分为19条支流,由西南向东北网状铺开。公路跨过这些支流建了桥。一道桥,二道,三道——一直到八道桥。周围就是响誉世界的最大的原始胡杨林。
我们一行先来到二道桥,下得车来一头扎进密密匝匝的胡杨林中。从今天凌晨到刚才下车前,我都没舍得将它们仔细观看,直到深入其中,才猛的抬起头来让它们一下撞进我的视线。
微风佛面,漫天金黄,面对美景,一时无言。
金秋季节的胡杨林,当漠野吹过一丝清凉的秋风,胡杨便在不知不觉中由浓绿变成浅黄,继而又变成杏黄。凭高远眺,金秋的胡杨如潮如汐、斑斑斓斓、漫及天涯,汇成金色的海洋,一派富丽堂皇的景象。落日苍茫,晚霞一抹,胡杨由金黄变成金红,最后化为褐红,渐渐融入朦胧的夜色之中,无边无际。一夜霜降,胡杨叶红红火火。秋风乍起,金黄的叶片飘飘洒洒,大地如铺金色的地毯,辉煌凝重,超凡脱俗。
看过令人作呕催人奶下的《英雄》,应该都认识了胡杨林的美丽。虽然有两位女演员拙劣的打斗招势在前面挡害。倒是这部片子的导演还算识趣:若干年后,人们肯定会忘记我这部靠宣传和炒作而大挖一把钞票的电影的名字,更不会记得那两位女演员的名字,但肯定,肯定不会忘记这片美丽的胡杨林。
当我漫步在浓郁的胡杨林中,仿佛进入神话世界。茂密的胡杨千奇百怪,神态万般。粗壮的如古庙铜钟,几人难以合抱;挺拔的像百年佛塔,直冲云霄;怪异的似苍龙腾越,虬蟠狂舞;秀美的如月中仙子,妩媚诱人。仅就密密匝匝的树叶也风采独有。幼小的胡杨,叶片狭长而细小,宛若少女弯曲的柳眉,人们常把它误认作柳树;壮龄的胡杨,叶片变成卵形,如同夏日的白桦叶;进入老年的胡杨,叶片定型为椭圆形。更有甚者,在同一棵胡杨树冠的上下层,还生长着几种不同的叶片,真可谓奇妙绝伦,令人惊叹不已。
胡杨是一种极珍贵的乔木树种,其珍贵性可与银杏树相比,额济纳是世界上仅存的三大胡杨林区之一。也是世界上最大的一片胡杨林区。
我和老驴坐在一棵枯倒的胡杨树上,看着静静流淌的黑河
“这儿不错,值!”
“恩,我还想再来”我说“明年开车来”
以后的很长一段日子,只要在安静的时候胡杨林的美景就会在我脑子里浮现,静静的河水掩映着金黄的胡杨,还有金黄的胡杨林中洁白的公路桥。这个景色已经从额济那复制在我脑中,做了屏保。当然还有那首悠扬的歌曲,适时的跳出来做背景音乐。
美丽的额济那,可爱的家乡
你神奇富饶,撒满春光
额济那河水,抚育我成长
居延海是我出生的地方
浩瀚戈壁有宝藏
胡杨红柳是天然牧场
啊 哈 嘿
美丽的额济那,可爱的家乡
我放声高歌把你歌唱,把你歌唱
美丽的额济那,可爱的家乡
你生机勃勃,日益向上
各族人民团结向上
改革开放意志坚强
同心协力建设家乡
草原兴旺驼羊肥壮
啊 哈 嘿
美丽的额济那 可爱的家乡
我放声高歌 把你歌唱 德德玛——《美丽的额济那》
来这里的好象都是专业摄影家,各个长枪短跑,马甲笔挺,咔咔嚓嚓,对着胡杨林大肆的谋杀菲林。和他们相比,我是业余的一塌糊涂了。
林中一伙人正在安营扎寨,旁边停着几辆摩托,见我过来热情的打招呼:
北京的?(怎么总是有人说我是北京人)
包头!你们呢?
银川!
原来这帮老家伙(他们自称,我看也不过四十岁)是银川摩托车车友会的,从敦煌兜了个圈来到这里,用他们的话讲“我们这帮老家伙一放长假绝对得走一趟”
他们当然不算老,包头有一六旬老者,驾一辆长安之星要独闯世界。我前几天在包百大楼前看到他的壮行仪式,鬓角班白的他颇有学者风度。他的车上贴的花花绿绿:“花甲老人独闯世界!”“我从草原包头来!”等等。计划先独自走遍全国,然后再走向世界。想来这几日应该也走过了几个城市,祝他一路平安!
我是非常羡慕他的,羡慕他年老的身体却有年轻人的激情。羡慕他把自己的生命释放于大地长天,远山苍海。我在想,我在他这个年龄是否还会有这份激情?!